Summer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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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尼】【战时AU】千万次的我爱你

今晚的云层很好,很厚实,足以遮住天上所有皎洁的月光。这样的夜晚,适合偷袭,适合突然的炮火相接,也适合天罗地网下一两个人竭尽全力的逃亡。

 

Jarvis捂着不断渗血的大臂,强咬着牙向更远处逃去。

 

他的肋骨很疼,这使他每一口喘息都仿佛有一柄生锈的巨刃在摩挲他的神经;他的脑袋也很疼,他能感觉到那颗在他身后两百米爆炸的炸弹触发的轰鸣。他是这条军线上的前线指挥官之一,一直节节败退的敌军忽然集结了相较之前数十倍的兵力,在今夜发动了前所未有的大规模的反扑。Jarvis这边的整个基地都被熊熊大火包围,不断空投的炸弹撕裂了一个又一个鲜活的肉体,十几个忠诚的部下护送着他一路逃跑,冲破一层又一层的防守,现在终于只剩他一个人。

 

Jarvis咽下又一次涌到喉头的血沫,前方就是森林,逃到那里比在这片空旷的田野上挣扎要安全得多。在他一头扎进那片黑暗的隐秘后,他终于体力不支地向前倒去,然而预想之中的撞击并没有随之而来,有人有力地接住了他,

“休息一下吧。”

一直被伤势强迫清醒的大脑仿佛受到了魔女的蛊惑,竟然就真的这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Jarvis有些不适地眨了眨眼睛:视线所及之处都好似被蒙上了一层雾萝。随即他便了然,应该是之前爆炸的余韵波及了视觉神经。受伤的指挥官小心翼翼地摸上眼周,指尖传来的触感却令他有些不知所措:冰凉、柔软,好像是药膏覆在上面。正当他预备再确认一下,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传来:“放下你乱摸的手,先生。”

 

“是谁。”Jarvis听话地停止了动作,心却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

 

“你的枪在枕头的右边,”年轻而富有活力的嗓音微妙地混淆了性别,其中暗含的看Jarvis出糗的幸灾乐祸倒是听的明明白白,“别白费力气了先生,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是这里的医生。”

 

性格这么恶劣的医生?此刻“受制于人”的指挥官无可奈何地勾了勾嘴角,却是什么也没说,只是以沉默陈述着自己的不信任。

 

“你眼睛上的药是我敷的,大臂上的子弹是我取的,肋骨是我固定的,你能活到现在生龙活虎地怀疑我都是拜我所赐,是不是战争时期的医生都没有人权?还是恰好你比较习惯于忘恩负义?高傲的先生?我要想杀你,早就在给你换药你却给我一拳的时候崩了你了。”

 

不知道性别的医生大气不喘一声的“调侃”着。听不出恶意却莫名让人还不了嘴。尖牙利齿的小家伙,Jarvis心想,一边乖乖举起双手表示投降,“那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尽职的医生?”

 

不远处的医生轻笑了一声,仿佛是在嘲笑他暗暗较劲的那句“尽职的医生”。Jarvis瞬间有些懊恼,他向来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偏偏今天被这个小医生激的失了风度。

 

“如果你想彻底恢复那么……”

 

“不必了,伤口愈合就可以了。”他还急着回战场。

 

“……那就十天。”出乎意料的,这次医生的回答异常简短。

 

“对了,”Jarvis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医生好像正在离去,却突然又开口:“不要再摸你的伤口。”

 

“……好的。”原来是个职业自尊太强的医生吗?被怀疑觉得不好受?真是个小孩子啊。Jarvis一瞬间觉得有些好笑,没多久又沉沉睡去。可就连连警觉如他也没有发现,他下意识里已经信任了这个、才互相呛过几句话的陌生医生。

 

 

第二次醒来是被惊醒的,Jarvis迅速握枪翻身下床,期间不免牵扯到身上的伤口,训练有素的指挥官却仿佛没有感受到一般轻轻摸向门边。视力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差,眼前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虚影,但这都不妨碍——保险栓已经推上,Jarvis毫不犹豫地驾起枪,扣动扳机就是一发——与此同时,另一声枪声也在不远处响起——“天杀的有埋伏!操他的狗屁医生!”

 

Jarvis略微惊讶地换了个方向,他倒是没想到那个医生也会这么果断的开枪,“全是敌人吗!”他冲着枪声响起的地方嘶吼。

 

“全是!”医生毫不客气地喊了回来,顺手又是一枪。

 

Jarvis飞快地换了一处作为掩体,辨别着厚重的作战靴与地面摩擦的声响,他抬手的瞬间便将枪稳稳地抵在受伤的肩膀上,丝毫不心软地瞄准了下一个猎物。枪的后坐力放在平时什么都算不上,此时却是生生又震裂了尚未愈合的伤口。但他仿佛完全没有了痛觉,置若罔闻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还不认输吗?想尝尝这个吗?!”医生那边突然传出了一声大喝,Jarvis刚想问医生又打算干什么,不大的房间里就响彻起机关枪扫射的声音。Jarvis迅速收枪藏好,无语地喘了口气:这医生根本就没有给来者认输的时间吧,真的是个性格相当恶劣的人啊……

 

枪声很快平息了,Jarvis耐心地躲在柱子后面没有出来,多年的战场经验教导他不要轻易放松警惕,直到医生骂骂咧咧地走到他身边,他才算是真正放松下来。

 

“什么情况?你怎么还有机关枪?这些人是来找我的吗?你有受伤吗?”

“谁让你出来的?……你问题太多了。”

 

两个人同时开口,Jarvis皱了皱眉,但很快他又忘记了这件事,这是第一次他离医生这么近,就在身边,真矮啊……头发好像是棕色的……也有可能是更浅的金色,毕竟他看不太清楚……五官呢……似乎有双很大的眼睛……就在他漫无目的地神游时,医生打断了他的幻想:“你的伤口又裂开了,躺回去,我给你换药。”

 

没有提议要扶他,也没有惊讶他的枪技,Jarvis有一点小小的意外,但不可否认的,他享受这种感觉。他开始有点想和这个医生聊聊了。

 

“你叫什么名字?”

 

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直接询问性别,有教养的Jarvis指挥官勉强选择了一个更为委婉的方式——虽然他真的想呛呛这个嘴上不饶人的医生。

 

“Stark。”医生倒是回答得干脆利落,手上的工作也是一刻不停。

 

“……名字呢?”

 

Jarvis有些小郁闷。虽然这个回答极其合乎常理,但他总感觉他暗藏的心思给医生猜了个干净。他好像总是拿这个古灵精怪的人没办法。

 

“Tony。”医生依旧简简单单吐出两个音节,“先生你想问的可有点多,如果我是你,我可不会关心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叫什么,而是更多想想怎么快点把伤养好,圣主在上,你怎么又把肩膀撞出血了,老了想关节痛吗?……”

 

Jarvis听着Stark絮絮叨叨的教训,一直紧绷着的情绪竟然忽然放松了下来,“现在四处都是战争,我不一定能活到那么久。”他一直都对这个看的挺开。

 

“……不,你会的。”

 

听到这话Jarvis反射性的想反驳,但瞬间又反应过来这并不合适。俗话说的好,最怕空气突然安静,现在气氛中就有一股不大不小的尴尬在弥漫。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以了。”轻手轻脚地收拾好用剩的纱布绷带,Stark才闷闷地开口。

 

“……为什么。”听着Stark快要走远的脚步声,Jarvis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问出口。

 

Stark停下了步伐,“……你是个深得人心的军官,你的士兵会保佑你直到胜利。”

 

Jarvis不知为何突然就有点生气。他不喜欢这个故作官方的Stark。他知道他在敷衍。他就是知道。

 

 

第三次清醒是被齿轮切割机工作的噪音吵醒的。

 

Jarvis有些头疼:这个医生究竟有没有把他当病人。但随即他又惊喜地发现,视力已经基本恢复了。于是他心情甚好地顺着声音来源走了过去,不意外地发现噪音制造者正是他的医生Stark。

 

Stark现在换了更精细的工具来打磨手上的小玩意儿。Jarvis想了想,选了一个相对套路的开头:“你喜欢机械?”

 

“你可以叫我Tony。”Stark,哦不,Tony掀起电焊面罩,抬眼看了Jarvis一眼。

 

本来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却又让Jarvis的思绪飘了起来:他的眼睛真漂亮啊……Jarvis愣愣地想,和他的头发真配,果然是棕色的。他莫名就想起了在战乱开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的枫糖苹果,他的舌尖不自觉地分泌起了唾液,尽管他根本想不起那浓稠的糖浆的味道——他的大脑自动跳过了记忆创造出了不存在的知觉。他对此感到困惑,却更沉迷其中。

 

“机械是很奇妙的东西,本身都是一些零散的器件,经过特殊的组合却能获得生命。”Tony难得好声好气地向他解释,Jarvis却感觉像是沾了机械的福,这个认知让他有一点点小郁闷。

 

“等你伤再好一点我就带你出去,这里是森林的深处,你自己乱跑会迷路的。太心急对康复不利,长官。”Tony已经放下手里的东西,笑眯眯地靠过来打趣Jarvis。

 

Jarvis抽了抽嘴角,再怎么说他也有22岁了,被一个看上去还没有成年的少年老气横秋地“指责”,实在是有些挂不住脸。

 

“我叫Jarvis。”想不到别的,Jarvis只好蹩脚地转移话题。天知道为什么一向以口才著称的指挥官碰上这个少年就时常呛得开不了口。他的潜意识总是比他的个人意志先接纳了Tony的调侃,待他再想反驳点什么以示抗议的时候已为时已晚。

 

“想绕着院子走走吗?”Tony揶揄着瞥了大门一眼,“我会带路的。J.A.R.V.I.S长官。”

 

“……好。”Jarvis痛苦地想到,他可能真的没有办法对付他的医生。

 

屋外。

厚重的树叶层层相叠,Jarvis这才亲身体会到这里是森林多“深处”,空气都带着一丝与夏日不符的凉意。

 

“你怎么会一个人住在这么幽僻的地方当医生?”Jarvis皱起了眉,觉得有些古怪。

 

“我并不住在这里,我习惯于四处游历,这座房子是碰巧发现的。”Tony还是笑眯眯的,一副问无不答的样子。

 

“你的医术很好啊,身上已经不怎么痛了,不需要十天应该就能痊愈了吧?”面对这样好脾气的Tony,Jarvis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了。

 

没想到Tony却突然收住了笑容,一字一句地拒绝:“不行,你必须待满十天再走。”

 

“为什么?”Jarvis有点懵。

 

“我是医生,这里我说了算。”才温和没多久的医生一下又撑起一张黑脸,一阵风刮过,Tony的发丝顺风扬起。明明没有阳光打下来,少年的瞳孔里却仿佛有千道光流转,通透得像一块琥珀,里面藏着无数说不清的情绪。

 

Jarvis却难得的没有在意Tony的态度,他盯着Tony的眼睛,身体不受控制般按住了Tony的肩膀:“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问出这句话他蓦地觉得精神一阵恍惚:记忆里有什么东西在翻腾,想要疯狂地冲破什么束缚,有些话语热切地、急迫地堆积到舌尖上,就差一个由头就可以侵巢而出。于是他张开了口,努力地想表达点什么,结果却只发出了一声无意义的叹息。Jarvis瞬间觉得有点尴尬,于是他避开了Tony探究的眼神,对刚才自己的表现满心懊恼。

 

Jarvis苦恼回忆期间,Tony一直抱着双臂站在原地,一言不发,良久,他终于好意替Jarvis解了围:“可能是你记错了。回去吧,”他顿了顿,“站久了对身体不好。”

 

“是啊,肯定是记错了。走吧。”

 

 

夜晚,Jarvis躺在床上,越想白天的事情越睡不着。

 

白日里他和Tony那场无疾而终的对话始终卡在他心里,他总觉得脑子里存在一个模糊的身影,现在他再看到Tony便老是会不由自主地把他的脸往那个人影上安。不礼貌的行为!Jarvis斥责自己。但他心中的困惑却越来越深,他想知道为什么。

 

 

然而在这之后的几天Jarvis都没能找到机会和Tony挑起这个话头,他知道了Tony的父亲很有权势,并不支持Tony出来当医生;也知道了Tony对各种各样的小机械有无穷无尽的热情,如果是和平年代他肯定更愿意一直闷在实验室里搞发明;还知道了好多好多关于Tony的故事,甚至可以说是秘密。这些仿佛冒险小说一般的经历听的越多,他就越想再靠近Tony一点——这个少年吸引人的可不只是好看的外表。然而,他却再也没有对那个问题有更深一步的了解,Tony好似在刻意回避这件事情,虽然他没有直接的证据,但他的直觉对此却深信不疑。更令他觉得奇怪的是,明明是那么富有活力与好奇心的人,却对Jarvis本人的情况毫不关心的样子,这更让Jarvis坚信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横亘在他和Tony和那个人影之间。

 

 

在Jarvis养伤的第七天,Tony递给了Jarvis一块磨得光亮的挂坠,一面刻着繁冗复杂的符文,另一面只有一个简单的字母J。

 

“送给我的?真漂亮。”Jarvis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

 

“是给你的,但是第十天你离开的时候得还给我。”抱着手臂的医生有些不情不愿地交代。

 

“为什么?”Jarvis难以置信地反问,他还从未见过如此送礼的人。

 

“因为……”Tony刚想解释,脸色却突然变得苍白。

 

“怎么了?”这是Jarvis头一次见到一贯没个正经的Tony露出这样戒备的神色,不由得也跟着一同紧张起来。

 

“你愿意再相信我一次吗。”Tony打断Jarvis的话,平静的语气中带着不为人察觉的颤抖。

 

“……好。”

 

于是他最后一眼看见的是Tony对他抬起的手,和铺天盖地袭来的睡意。

 

 

等他再次恢复意识,他发现Tony气喘吁吁地靠在他旁边。空气里潜藏的血腥味让他一阵眩晕:“你受伤了Tony?”

 

耳边传来Tony一声轻笑,“怎么不认为是你自己呢?我的好长官。”

 

Jarvis没说话,只是固执地掰过Tony的脸颊,好好确认一番Tony的精神状态后才勉强松了口气,“究竟伤哪了?”

 

Tony还在小小声地笑,“不怕我坑了你吗?”

 

Jarvis突然就有些生气,为现在这样故作轻松故作恶人的Tony。“你不要这样,Tony。你明明不会做这样的事。”虽然他对自己这话也没什么把握,十有八九Tony又会以此调侃他,但他还是这样说了。以这种完全不明智的方式。

 

然后Tony就真的笑了,大声地、肆意地笑了,无视Jarvis的所有质问,没头没尾地又抛了一个问题:“你喜欢那个挂坠吗?”

 

“……喜欢啊,挺好看的,要是你能不收回去就更好了。”

 

“那就好。”

 

Jarvis莫名觉得Tony笑得有些寂寞,然后,就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Tony的手指顺着Jarvis的肩膀抚上锁骨,再到下巴,再到脸颊,最后停在眼尾,

 

“好久不见。”

 

Tony说。

 

他又一次开始重复,讲述那些之前当故事讲给Jarvis听的东西,这时这些故事的主人公才终于有了真正的名字——Tony和Jarvis。

 

是的,他讲的每一句话,都是从他第一次遇见Jarvis后、这三年来的每一天。

 

 

Tony不是什么医生。他是森林里的一个精灵。真实的精灵生活可不像童话里那么简单,他们有很多规矩要遵守,很多责任要背负,很多生灵要守候,许多精灵穷其一生都没有多少自由时间来享受他们漫长的生命。不愿意选择这样生活的Tony理所当然地逃了出来,四处游历时恰巧捡到了躲进森林里奄奄一息的Jarvis。一向不爱管闲事的Tony鬼使神差地将Jarvis带回了他临时的容身所,用法术轻轻松松遏制住了Jarvis身上所有可能恶化的伤势,Jarvis醒来后却反过来怀疑他,气的他一字不落地讽刺回去,两个同样年轻气盛的人就这样迎来了第一个不怎么友好的照面。可之后的日子他们却互相吸引,小心翼翼地试探,一点一点地贴近,直到最后Tony做了一个挂坠送给Jarvis、Jarvis也回赠了Tony他贴身佩戴的十字架,他们才算真正确定要在一起。但精灵所侍奉的圣主对此大发雷霆,像每一个老套的童话故事一样,他派了一整支精灵军队来诛杀Jarvis,。他们逃亡了整整一个月,Tony终于意识到Jarvis迟早会因此死亡——人类的身体无法承受哪怕一点来自精灵的攻击,他挡在Jarvis前面再多次也没有用,终究会有一次大意导致一切都万劫不复。最终他选择抹去了Jarvis记忆,收回了那块挂坠,放Jarvis回到属于他的世界。

 

然后私心留下了那个十字架。

 

他无法离开森林,他只能靠着十字架来感知Jarvis的方位,然后徘徊在离他最近的森林里。三年来,他见证着Jarvis从一个下士一步一步升到指挥官,从一个锋芒毕露的年轻人逐渐变得睿智、冷静。三年间他还救过Jarvis五次,一次比一次间隔长:Jarvis被保护得越来越好,Tony眯着眼睛想,也许下一次再见面,又要过许久了吧。也对,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一个有漫长得可以旁观世纪更迭的寿命,另一个相比起来只有片刻须臾,可他还是忍不住再次假装和Jarvis偶遇,再次重复他们之前的每一天,他怀念、眷念、渴望着再用“刻薄”的言语调侃Jarvis,看着他郁闷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看着自己的影子再深深地倒映在Jarvis冰蓝色的瞳孔里,再把挂坠送给他,再收回来,周而复始,千年如一日。

 

“本来这回想让你待十天的,毕竟以后要再见到你,又要过很久了,但没想到又被他们察觉了……不过别担心,有我在,你一定能平安地活到战争结束,娶一个温柔的妻子,生一个乖巧的孩子,如果你想,两个也行,三个也行。”Tony平静地构想着,仿佛这是他和Jarvis的未来。

 

“只要你想,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他拿出Jarvis口袋里的挂坠,给他系上,然后又将之拆下,“真高兴你还是喜欢这个挂坠,即使你怀着的已经不是最初的那个想法,但还是很高兴亲耳听到你说这句话。就好像,你还喜欢我一样。

再见啦,Jar。我爱你。”

 

他给了Jarvis最后一个吻,然后抹去了这段记忆,起身去寻找精灵们的军队。

 

他会引走所有的兵力,Jarvis清醒后会发现他身处的地方离他们的一支作战军特别近,他会顺利回到他们之中。战争不知道还要多久结束,但没关系,他会一直跟着Jarvis,敷衍完这群古板的老精灵他就去找他,守护他,直到战争结束,他会护送他回到家乡,然后就找一个不远不近的森林住着,也许Jarvis偶尔会在梦境中忆起一个面容模糊的少年,但他们不会再相见,直到Jarvis去世,如果他能葬在森林里,他就去那里陪着他,直到时间也要带走他。

 

 

他们终究会永远在一起。像所有童话故事里一样。

 

 

 

 

 -end

 

 

创作这篇文章的初衷是看Jarvis在别墅里等Tony聚会回家一幕有感,本来文里老贾是有喜欢上Tony的,但亲友说爱得太奇怪干脆就改了(爬)

马上要去看老狼了,英勇地吞下这把长刀!

感谢看到这里的每一个小天使w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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